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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章 日本割占台湾与台湾军民的反割台武装斗争(1)台湾民主国成立和台北沦陷
     发布时间:2009-4-9 13:55:11    
一 台湾民主国的成立

 
    早在马关和谈期间,台湾人民已经感到了台湾地位之岌岌可危。马关第一次会谈是在三月二十日。三天后,日军便攻占了澎湖。日本此举,一则企图迫使清政府早日签订丧权辱国条约,一则为割占台湾预作准备。三十日,双方签订的《停战条约》,明确规定台湾不在停战范围之内。此消息很快地便传到台湾,群情为之激愤,料到两国“停战,台湾独否,敌必以全力攻”。三十一日,署台湾巡抚唐景崧奏称:“停战,台不在列,洋行得信喧传,台民愤骇,谓:‘此停战,台独不停,是任倭以全力攻台。台民何辜,致遭歧视?’向臣及林绅维源(督办台湾团防)环问,谓:‘战则俱战,停则俱停。’众口怨咨,一时军民工商无不失望。义勇尤哗。”注1台湾人民既痛恨日本侵略者之觊觎台湾,又对朝廷之歧视台民感到愤懑失望。于是,如何保台的问题便严峻地摆在台湾人民的面前。 

     此时,台湾人民尚未获悉,割让台湾正是马关和谈的主要内容之一。三月二十四日马关第三次谈判时,伊藤博文提出:“我国之兵,现往攻台湾,不知台湾之民如何?”以试探李鸿章的口气。李则答曰:“贵大臣提及台湾,想遂有往踞之心,愿停战者,固此。但英国将不甘心。”于是,日本对清政府妄想依靠列强保台便摸到了底。 

    四月一日,日本提出的和约底稿第二款,即要求将台湾全岛及所属诸岛屿永远让与日本。在十日的第五次谈判中,伊藤大施恫吓手段,声称,“广岛有六十余只运船停泊,计有二万吨运载,今日已有数船出口,兵粮齐备”,若中国不肯相让,“当即遣兵至台湾”。十五日第六次谈判时,李鸿章打出台民反对割台这张牌,冀有一线之转
机,对伊藤说:“我接台湾巡抚来电,闻将让台湾,台民鼓噪,誓不肯为日民。”然日本侵略者割取台湾的决策已定,李鸿章之争辩只能是徒费唇舌。因此。伊藤的回答很干脆:“听彼鼓噪,我自有法。”“中国一将治权让出,即是日本政府之责。”“我即派兵前往台湾,好在停战约章,台湾不在其内。”注2清政府终于向日本完全屈服。十七日,《马关条约》在马关春帆楼签字,其第二款规定中国将台湾全岛及所有附属岛屿让与日本。台湾人民一直担心的事情竟然成为现实了。 

    《马关条约》签字的当天,割台的消息便传到了台湾。“台人骤闻之,若午夜暴闻轰雷,惊骇无人色,奔走相告,聚哭于市中,夜以继日,哭声达于四野。”注3清政府将台湾让与日本,不仅激起了台湾广大群众的无比愤慨,也引起了台湾官绅的极度不满,纷纷提出抗议。于是,一场波澜壮阔的反割台运动迅速在全台范围内兴起。 

在这个运动中,前工部主事丘逢甲是最重要的领导者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丘逢甲 

    丘逢甲(一八六四——一九一二年),又名仓海,字仙根,号蛰山,又号仲阏,所著诗文常署南武山人或海东遗民。丘氏本为姜尚之后裔,周初封于营丘,因以丘为姓。战国以降,先祖迁徙不定。至南宋末年,二世祖从文天祥抗元,始定居广东嘉应州镇平县(今蕉岭县)。清乾隆年间,曾祖移家台湾,居于彰化县翁仔社。丘逢甲“幼负大志”,“毅然以天下为已任”。一八九九年,中进士,钦点工部主事虞衡司。但他无意仕途,告假还乡,主讲台中府衡文书院。日本挑起战争之初,丘逢甲以台湾孤悬海上,久为日本所垂涎,长叹曰:“天下自此多事矣!日人野心勃勃,久垂涎于此地,彼讵能恝然置之乎?”注4于是,他首倡组织义军,加强战备,以防范日军进攻。不久,唐景崧命其总办全台义勇事宜,“遴选头目,招集健儿,编伍在乡,不支公帑,有事择调,再给粮械”。注5一八九五年三月,丘逢甲正式组成一支义军,共十营。其中,丘逢甲自带诚字三 营、靖字一营、捷字一营;其兄丘先甲分带信字三营;进士陈登元分统良字两营。当时,他奉命防守台北后路的南崁、后垅一线,颇寄希望于驻守台北战略要地的清军,认为“但使诸将协心,能与防地共存亡,倭寇虽凶,未必即能全占台省”。注6他相信,只要台北驻军能够守住,则台北后路的义军尽管力量单薄,也必能坚持到底。但他万万没有想到,朝廷竟然把台湾一省割给日本。 

    四月十八日,割台消息已经证实,丘逢甲上书抗议,质问朝廷:“和议割台,全台震骇。自闻警以来,台民慨输饷械,不顾身家,无负朝廷……何忍弃之?全台非澎湖之比,何至不能一战?臣等桑梓之地,义与存亡,愿与抚臣誓死守御。设战而不胜,请俟臣等死后再言割地,皇上亦可以上对祖宗,下对百姓。如倭酋来收台湾,台民惟有开仗!谨率全台绅民痛哭上陈。”注7适在北京参加会试的台湾举人汪春源等,也联名上书清廷:“今者闻朝廷割弃台地以与倭人,数千百万生灵皆北向恸哭,闾巷妇孺莫不欲食倭人之肉,各怀一不共戴天之仇,谁肯甘心降敌?纵使倭人胁以兵力,而全台赤子誓不与倭人俱生,势必勉强支持,至矢亡援绝数千百万生灵尽归糜烂而后已。”“夫以全台之地使之战而陷,全台之民使之战而亡,为皇上赤子,虽肝脑涂地而无所悔。今一旦委而弃之,是驱忠义之士以事寇雠,台民终不免一死,然而死有隐痛矣。……与其生为降虏,不如死为义民。”并警告说:“睹此全台惨痛情形,岂有不上廑圣虑?但以议者必谓统筹大局,则京畿为重,海疆为轻故耳。不知弃此数千百万生灵于仇雠之手,则天下人心必将瓦解,此后谁肯为皇上出力乎!大局必有不可问者,不止京畿已也。”注8他们的上书,表达了台湾人民誓死保台的决心。 

    四月十九日,唐景崧接总理衙门复电,略谓:“割台系万不得已之举。台湾虽重,比之京师则台湾为轻。倘敌人乘胜直攻大沽,则京师危在旦夕。又台湾孤悬海外,终久不能据守。”又言:“交割台湾,限两月,余限二十日。百姓愿内渡者,听;两年内,不内渡者作为日本人,改衣冠。”注9此电传出后,台北立即鸣锣罢市,绅民拥入
巡抚衙门,哭声震天。唐景崧鉴于台湾绅民强烈反对割台,迭奏电恳,两月之内电陈至二十余次之多。甚谓:“祖宗缔造之艰,史册俱在,传至二百余年,失自皇上之手,天下后世,谓皇上为何如君?他日更何以见祖宗于地下?臣为祖宗守土,惟有与台为存亡,不敢奉皇上之诏。”又谓:“弃地已不可,弃台地百数十万之人民为异类,天下恐从此解体,尚何恃以立国?且地有尽,敌欲无穷,他国若皆效尤,中国之地可胜割乎?”注10清廷以和议已有成说,悉置不答。 

    至是,台湾绅民皆知让台之事已无可挽回。于是,以丘逢甲为首的台湾绅民,连日会商固守之计。前驻法参赞陈季同提出“民政独立,遥奉正朔,拒敌人”注11之策。众皆认为:“万国公法有‘民不服某国,可自立民主’之条,全台生民百数十万,地方二千余里,自立有余。”注12这是自主保台之议的初步酝酿。 

    但是,当时一些官绅还幻想依靠欧洲各国来保住台湾。张之洞即力主“远交近攻”之策,“以重利求大国力助”。四月二十二日,他又致电唐景崧,提出“守口聘英将,巡海乞英船”的“庇英自立”注13之策,当天,唐景崧即与英国驻淡水领事金璋商谈,提出以台归英保护,请其将此请求转达于英国公使欧格讷。他还致电总理衙门称:“方今中外局势已成,非借西法联络各国无以自立。必先去找疑忌,且必有利与人,始肯助我。”四月二十七日,正式建议朝廷,将台湾归英国保护,“土地政令仍归中国,以金、煤两矿及茶、脑、磺三项口税酬之”。注14当然,这是不会有任何效果的。因为此时英国政府已完全站在日本一边,俨然以盟国视之。金伯利即私下对加藤高明说:“英日两国,其利害关系颇为相同。今后日本必将加强其兵力,特别要努力加强海上之力量。……极希望今后两国交往益加亲密,经常保持友谊。果真如此,一朝有事之际,亦可互为帮助。”注15正由于此,当龚照瑷于五月一日会见金伯利商请保台时,金伯利便“坚以办不到辞”注16之。又电令其驻日代理公使劳瑟向日本外务省辟谣:“近来有英国要占领台湾之谣传,此纯系无稽之谈。英国声明决无占领该岛之意,但此声明请勿登报。”后来,英国政府还将此事之内幕密告日本,并称:“清国已得悉贵国将要求占领台湾岛作为和平条件之一,而欲预先杜绝日本之要求”,“因而断然拒绝其提议”。注17 
  
    求英国不成,又转而求法国。起初龚照瑷的态度很乐观。五月一日,他致电唐景崧,告“法有保台澎不让倭意”。二日,又致电总理衙门说:“密商保台澎办法,现台湾吃紧,法已派人护商,先遣员晤台抚,面商机宜,有兵登岸。请电台抚晓谕地方勿警疑。”注18确实,法国有染指台澎之意,并拉拢西班牙与之联合。但此举遭到了
德国的坚决反对。德国外交大臣马沙尔竟代为日本出谋划策,以抵制法国。他对青木周藏说:“如法兰西或西班牙致送照会,可以明确答复,日本将决心占领台湾及澎湖岛。”注19由于德国的反对,法国占领台澎的图谋也就无法实现。四日,法国外交部长阿诺托对龚照瑗说:“保台一节,已联合西班牙、和(荷)兰,正在筹划,适闻中日新约批准,事势既定,动多掣肘,一切布置,徒费苦心。”注20借口条 约批准而收回了原先的“保台”许诺。 

台湾绅民一面运动各国援助,一面继续吁恳清廷设法挽回。 

    丘逢甲等写下血书,表示“誓不服倭”,并质问朝廷:“皇太后、皇上及众廷臣,倘不乘此将割地一条删除,则是安心弃我台民。台民已矣,朝廷失人心,何以治天下?。注21他在一首诗中写道:“忽行割地议,志士气为塞,刺血三上书,呼天不得宜。”注22即追忆此事而作。台湾绅民见运动英、法保台既无成效,呼吁清廷也无结果,不得已于五月十五日电总理衙门及各省大吏,其文曰:“台湾属倭,万民不服。迭请唐抚院代奏台民下情,而事难挽回,如赤子之失父母,悲惨曷极!伏查台湾为朝廷弃地,百姓无依,惟有死守,据为岛国,遥戴皇灵,为南洋屏蔽。……台民此举,无非恋戴皇清,图固守以待转机。”注23十六日,唐景崧亦电总理衙门称:台民“愿死守危区,为南洋屏蔽”,“此乃台民不服属倭,权能自主,其拒倭与中国无涉。”注24
    这表明:台湾人民在“事难挽回”的情况下,决心要自主拒日保台了。 

    台湾绅民和唐景崧的呼吁恳请,不能不使清廷受到震动。先是,《马关条约》签订后,清廷迫于全国上下强烈反对,“连日纷纷章奏,谓台不可弃,几千万口交腾”,以及“台民誓不从倭,百方呼吁”,即曾电谕李鸿章“再行熟查情形”,“详筹挽回万一之法”。及览五月十六日“台民不服属倭,权能自主”之奏,当日又电谕李鸿章“台湾难交情形”,再次命其“熟筹办法”。注25十八日,李鸿章复奏,谓接伊藤博文电告,日本新任台湾总督桦山资纪已于十七日起程赴台,而且“词意甚为决绝”。并恐吓道:“此处恐开衅端,并连累他处,务祈慎重筹办,大局之幸!”注26所谓“他处”,主要是指京畿和辽沈两处。清廷怕就怕重开衅端,危及京畿和辽沈。所以,李鸿章的恐吓非常有效,清廷也就死心塌地,再也不敢存一丝挽回之想,只要眼前能保持苟安也就心满意足了。于是,为了“免致日人借口”,清廷便一面电令唐景崧开缺“来京陛见”,“台省大小文武各员内渡”,一面谕李鸿章饬令李经方迅速“前往商办”,以示“中国并无不愿交割之意”。注27 

    至此,台湾绅民终于完全绝望,“日集众会议,欲抗朝命”。注28五月二十一日,台湾在籍官员工部主事丘逢甲、候补道林朝栋、内阁中书教谕陈儒林等,在台北筹防局聚会。陈季同再申前议,于是自立民主之策乃定。遂铸金印一颗,文曰:“台湾民主国总统之印”,制长方形“蓝地黄虎”旗,“虎首内向,尾高首下”注29,以示臣服于中朝。丘逢甲等共议,推唐景崧为民主总统。二十四日,拟上民主总统印于唐景崧,以是日日舰来犯沪尾炮台而未果。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台湾民主国国旗 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 台湾民主国国玺 

    五月二十五日,台北绅民拥至巡抚衙门,由丘逢甲等捧送民主总统印及国旗。唐景崧朝服出,望阙九叩首,北面受任,大哭而入。于是,改年号为“永清”,寓永远隶于清朝之意。正式宣告台湾民主国成立。时人有诗云:“竞传唐俭是奇才,局面翻新自主裁。露布已令神鬼泣,玉书曾见凤麟来。”注30又云:“玉人镌印绶,戎仆制旗
常。拥迎动郊野,宣耀照城阊。覆舟得援溺,黔首喜欲狂。”注31表现了人民群众对成立民主国的振奋心情,以及当时集众献印旗的盛况和兴高采烈的动人场面。 

台湾民主国成立后,主要做了三件事: 

    其一,将成立民主国之事布告中外,晓谕全台。台湾民主国成立的当天,唐景崧即致电总理衙门:“台民前望转机,未敢妄动,今已绝望,公议自立为民主之国。……遵奉正朔,遥作屏藩。俟事稍定,臣能脱身,即奔赴宫门,席藁请罪。”注32同时通电各省大吏,说明成立民主国之缘由。并发布告示,晓谕全台:“惟是台湾疆土,荷大
清经营缔造二百余年,今须自立为国,感念列圣旧恩,仍应恭奉正朔,遥作屏藩,气脉相通,无异中土。”台民亦张贴布告称:“今已无天可吁,无人肯援,台民惟有自主,推拥贤者,权摄台改。事平之后,当再请命中朝,作何办理。……台湾土地政令,非他人所能干预。设以干戈从事,台民惟集万众御之,愿人人战死而失台,决不
愿拱手而让台。……因此槌胸泣血,万众一心,誓同死守。”注33这些台湾民主国的文献,反复说明的是一个意思,即在台湾成为“弃地”的情况下,台民“决不愿拱手而让台”,公议“自立为民主之国”,御敌寇而保台。这乃是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所采取的一种临时应变措施,把它说成是成立独立国家或搞独立运动,都是完全错误的。 

    其二,设置新的机构,并重新任命官员以补内渡官员之缺。台湾民主国总统下设三个衙门:改布政使司为内务衙门,以刑部主事俞明震主之,对外称内务大臣,其关防文曰“台湾承宣布政总理内务衙门关防”;改筹防局为外务衙门,以前驻法参赞副将陈季同主之,对外称外务大臣,其关防文曰“台湾总理各国事务衙门关防”;改全台营务处为军务衙门,以礼部主事李秉瑞主之,对外称军务大臣,其关防文曰“台湾军务衙门关防”。诸大臣对内称督办,“所有应办事宜,即着该衙门悉心核议,呈请抚台核夺。其余地方民事,仍由道、府、厅、县照旧办理。抚台于外洋各国称台湾民主国大总统,而于本省文武属员仍照衔相称。”注34台湾民主国之改官制,主要是迫于当时形势的需要,或改衙门的名称,或对外变换官员的职衔,并不意味着原先的封建衙门发生了根本性质的变化。在三个衙门之外,还设立了议院,并拟推举台湾首富太仆寺卿林维源为议长。但林维源并未就议长之职。据载:“设议院,集绅士为议员,众
举林维源为议长,辞不就,余亦不出。唯拔贡陈云林、廪生洪文光、街董白其祥数人就职。”注35所谓议院只是一个空架子,仅有数名议 员以撑门面,并未真正成立起来,更谈不上“立法机关”的作用了。再就是割台明文下达后,台湾的府、道、厅、县官员及将领大都内渡,民主国一成立,便立即任命新的官职以填补空缺。这样,台湾抗日的领导体系才得以维持,没有因大批官员内渡而趋于瓦解。并对其后台湾的反割台武装斗争起了组织保证的作用。 

    其三,建立清军与义军联合抗日的新体制。台湾原有的驻军甚少,仅二十余营。战争爆发后,巡抚邵友濂陆续招募新营。清廷又谕福建水师提督杨岐珍。南澳镇总兵刘永福酌带兵勇赴台。旧有新募各勇,“统计当在八十营之数”。注36唐景崧署台湾巡抚后,对编制义勇的工作甚为重视。他认为:“湘、淮勇丁到台不服水土,又虞吃紧之际,难于隔海招军,惟有就用台民之一法。”注37由于清政府饬令在台官员内渡,福建水师提督杨岐珍、台湾镇总兵万国本及统兵官廖得胜、余致廷等先后回到大陆,清军营救大为减少,义军的作用更为突出。民主国成立后,除由全台义军统领丘逢甲统十营义勇外,又任命吴汤兴为台湾府台军统领,统六营义勇。其后,刘永福檄简成功为义军统领,带十一营,协防台南。在当时来说,建立清军与义军的联合体制是一个创造,为台湾的反割台武装斗争做出了很大的贡献。



注1 《台湾唐维卿中丞电奏稿》,《中日战争》(6),第381页。 

注2 《马关议和中日谈话录》,《东行三录》,第238、245、252--253页。 

注3 江山澜:《徐骧传》,见《小说日报》第9卷,第3号。 

注4 江山渊:《丘逢甲传》,见《中日战争》(6)第396、398页。 

注5 《收署台湾巡抚唐景崧文》,《朝鲜档》(2414)。 

注6 丘琳辑:《丘逢甲信稿》,《近代史资料》1958年第3期。 

注7 王彦威:《清季外交史料》第109卷,第5页。  

注8 《户部主事叶题雁等呈文》,《清光绪朝中日交涉史料》(3022),附件一,第39卷,第36页。 

注9 《台湾唐维卿中丞电奏稿》,《中日战争》(6),第385页。  

注10 《台海思痛录》,第7页。 

注11 陈衍撰:《闽侯县志》第69卷,《陈季同传》。 

注12 《台海思痛录》第7页。  

注13 《张文襄公全集》,见《中日战争》(5),第106、107页。 

注14 《台湾唐维卿中丞奏稿》,《中日战争》(6)第387、388页。 

注15 《日本外交文书》第28卷,第874号。 

注16 《节录龚大臣中英法往来官电》,《中东战纪本末三编》第2卷,第60页。 

注17 《日本外交文书》第28卷,第819、884号。 

注18 《节录龚大臣中英法往来官电》,《中东战纪本末三编》第2卷,第60页。 

注19 《日本外交文书》第28卷,第812号。  

注20 《节录龚大臣中英法往来官电》,《中东战纪本末三编》第2卷,第60页。 

注21 《台湾唐维卿中丞电奏稿》,《中日战争》(6),第388页。 

注22 《岭云海日楼诗钞》卷2,《重送颂臣》 

注23 《中东战纪本末》,《中日战争》(1),第204页。 

注24 《台湾唐维卿中丞电奏稿》,《中日战争》(6),第392页。 

注25 王彦威:《清季外交史料》,第110卷,第14页;第112卷,第12页;第112卷,第11页。 

注26 《寄译署》,《李文忠公全集》,电稿,第20卷,第60--61页。 

注27 《清德宗实录》卷366,光绪二十一年四月二十五、二十六日。 

注28 吴德功:《让台记》,见《割台三记》,第34页。 

注29 姚锡光:《东方兵事纪略》,见《中日战争》(1),第94页。 

注30 黄家鼎:《补不足斋诗钞》,见《中东战纪本末续编》第2卷,第19--20页。  

注31 洪弃父:《台湾沦陷纪哀》,见《民族英雄吴汤兴文献》,《台湾风物》第9卷,第5、 6期。 

注32 王彦威:《清季外交史料》第113卷,第3页。 

注33 《中东战纪本末》,《中日战争》(1),第202--203页。 

注34 胡传:《台湾日记与禀启》,第264页。 

注35 连横:《台湾通史》上册,第70页。 

注36 《收台湾巡抚邵友濂文》,《朝鲜档》(2262)。 

注37 《收署台湾巡抚唐景崧文》,《朝鲜档》(2471)。

来源:http://www.beiyang.org/jwzs/zhanshi.htm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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